别信镜中人 我们村有个禁忌:午夜不要照镜子。
据说镜子里照出的不一定是自己而是一种模仿人类的“伪人”。
我不信邪偏在子时站到祖传的梨花木镜前。
镜中的我嘴角咧到耳根瞳孔是全黑的。
它用我的声音说:“终于发现了吗?你们全村早就被我们替换完了。
” --- 我们村藏在深山坳里老辈人传下来的规矩比山上的树还多。
其中最重要也最邪乎的一条就是:午夜子时千万不要照镜子。
老人说镜子这东西通阴阳尤其在夜里阴气最盛的子时它照出的不一定是你自己。
水里月是天上月镜中人可未必是眼前人。
那可能是某种东西借着镜面窥探阳世学着你的样貌一点点模仿一点点替换直到它成了你而你……就成了无处可依的孤魂。
它们管这种东西叫“伪人”。
我陈山打小听着这故事长大却从来只当是吓唬小孩的屁话。
我都二十了在城里读过几年书晓得什么叫科学什么叫迷信。
村里那些一到晚上就用黑布把镜子蒙得严严实实的人我私下里没少笑话他们胆小。
今晚月亮被厚厚的云层捂得严实村里熄了灯黑得像泼了墨。
我喝了点自家酿的米酒浑身燥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西厢房那面落满灰尘的祖传梨花木镜。
那镜子据说是太奶奶的嫁妆雕花精细年头久了水银斑驳照出的人影总带着点模糊的扭曲感。
一股混着酒劲的叛逆念头猛地窜上来。
怕? 有什么好怕! 我偏要看看子时照镜子能照出个什么鬼名堂! 我趿拉着布鞋摸黑推开西厢房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陈腐的、混合着木头和灰尘的气味扑面而来。
房间里没灯只有窗外微弱的天光勉强勾勒出家具的轮廓。
那面梨花木镜就立在墙角被一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旧布盖着。
心脏没来由地跳得快了些。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是酒劲是心理作用。
几步走到镜前我猛地伸手扯下了那块布。
灰尘簌簌落下在几乎完全黑暗的环境里镜子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幽潭反射不出任何具体的东西只有一片混沌的暗色。
我凑近了些几乎把脸贴到冰凉的镜面上。
子时的梆子声好像从极远的地方传来闷闷的敲了一下。
就在梆子声落下的瞬间镜子里似乎有微光一闪。
我瞪大了眼睛努力分辨。
渐渐地一个模糊的轮廓显现出来——是我的脸。
但……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镜中的“我”脸色是一种死气沉沉的青白像泡胀了的尸体。
最恐怖的是他的嘴嘴角正以一种人类绝对无法做到的弧度缓缓地向两边耳根裂开形成一个巨大、僵硬、充满了恶意嘲弄的笑容。
而那双眼睛瞳孔的部分漆黑一片没有半点眼白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空洞直勾勾地“盯”着镜子外的我。
我浑身血液“唰”地一下凉透了头皮阵阵发麻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想逃双腿却像灌了铅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镜中的那个“我”用我无比熟悉的声音开口了但那语调冰冷、平滑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终于……发现了吗?” 它歪了歪头黑色的瞳孔里似乎有漩涡在转动。
“你们全村……早就被我们……替换完了。
”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替换完了?全村? 爹、娘、隔壁的李叔、总是笑眯眯的王婶……他们难道都……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求生的本能终于压倒了僵直。
我怪叫一声转身就想往外跑。
可刚一扭头就撞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我爹。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我身后面无表情眼神空洞手里还拎着平时劈柴用的斧头。
斧刃在黑暗中闪着微光。
“山子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来照镜子?” 爹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每个字都像是精心计算好的模仿缺乏真正的情感。
我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说:“爹……镜……镜子里……” 爹往前迈了一步那张平日里慈祥的脸在黑暗中看起来格外僵硬: “镜子怎么了?镜子里的不就是你自己吗?” 他的嘴角似乎也极其轻微地、不自然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我猛地推开他疯子一样冲出西厢房穿过堂屋想逃出这个家。
堂屋的方桌旁我娘正就着一盏昏暗的油灯纳鞋底针线起落悄无声息。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看向我脸上是一种近乎呆滞的平静眼神和镜子里那个“我”一样空洞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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