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手里发烫的青铜令牌盯着镜中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镜面蒙着层薄薄的灰却清晰映出我棱角分明的下颌还有脖颈处蜿蜒如蛇的狰狞疤痕。
这是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九十七个日夜每道伤痕都刻着一段血与火的记忆。
“祥子上头有令今夜突袭德胜门军火库。
”老周踹开破旧木门带着股刺鼻的硝石味。
他是我在这乱世结识的兄弟脸上那道斜疤总让我想起拉车时被兵痞砸破额头的夜晚。
我将短刀别进腰间帆布绑腿勒得小腿发麻。
窗外暮色四合北平城的天际线被炮火熏成诡异的紫色像极了那年暴雨前的天空。
“老周这次得带上李瘸子他对地道熟。
” “你还惦记着那瘸子?”老周冷笑“上次要不是他腿软老陈也不会......” “够了!”我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在寒夜中泛白。
老陈临死前抓着我衣角的模样又浮现在眼前温热的血顺着我的袖口往下淌。
“瘸子有瘸子的用处就像这破城再烂也有能藏人的角落。
” 军火库位于城郊废弃的染坊地下潮湿的霉味混着铁锈味直钻鼻腔。
我摸黑顺着木梯往下爬掌心沁出的汗让梯柄变得滑腻。
头顶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我本能地侧身翻滚子弹擦着耳畔飞过在石壁上溅起火星。
“有埋伏!散开!”老周的吼声在地道里炸开。
我贴着墙根挪动黑暗中传来此起彼伏的闷哼声。
前方拐角处两个伪军正端着枪来回踱步刺刀寒光在煤油灯下晃得人眼疼。
“兄弟借个火?”我压低嗓子从阴影里走出。
伪军愣了一下枪口下意识下垂半寸。
说时迟那时快我甩手甩出袖中短刃精准刺入他咽喉。
另一个伪军刚要扣动扳机我已欺身上前手肘狠狠撞向他太阳穴。
地道深处传来引擎轰鸣声我心头一紧。
掀开厚重的防水布三辆满载军火的卡车正蓄势待发。
车斗上摞着木箱印着醒目的骷髅标记。
“祥子!快炸了油桶!”老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急促的喘息。
我抓起身旁的火把正要冲向油桶堆却瞥见卡车驾驶座上闪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戴着皮质护目镜脖颈处有道月牙形胎记——是二强子!那个在原来世界把女儿卖了换钱的酒鬼此刻竟成了日军的帮凶。
“二强子!”我怒吼着冲过去火把掉在地上火苗在柴油渍上迅速蔓延。
二强子转头看到我瞳孔猛地收缩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狞笑:“祥子?你居然还没死!”他猛踩油门卡车朝着我直冲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纵身跃上车头拳头如雨点般砸向挡风玻璃。
玻璃裂纹如蛛网般扩散二强子突然掏出枪抵住下巴:“下辈子投胎别再当条任人宰割的狗!”枪响的瞬间我被气浪掀飞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等我再睁开眼四周已是一片火海。
老周架着我往外跑嘴里骂骂咧咧:“你疯了?为了个汉奸把命搭进去!”我咳出血沫望着冲天火光恍惚间又回到了被大兵抢车的那个清晨。
命运总爱把人往烂泥里踩可这次我偏要在这烂泥里开出花来。
“老周”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咱们得找个新据点。
日本人不会善罢甘休这城里还藏着不少暗桩。
” “行啊你说去哪?”老周扶我在断墙边坐下掏出半块硬得硌牙的窝头。
远处传来零星枪声像是这座城市在垂死挣扎。
我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突然想起虎妞。
如果她在这儿准会叉着腰骂我没脑子然后变戏法似的掏出块热乎的烤白薯。
“去天桥吧”我说“那儿鱼龙混杂最适合藏人。
” 天桥的夜市依旧热闹说书人的醒木拍得震天响卖糖人的小贩扯着嗓子吆喝。
我裹紧粗布棉袄混在人流里。
老周在前面开路时不时跟熟人点头示意。
街角的馄饨摊飘来熟悉的香气让我想起在北平城拉车的那些日子肚子饿了就买碗馄饨就着辣椒油喝得满头大汗。
“客官来碗馄饨?”摊主是个瘸腿老汉脸上有道蜈蚣似的疤。
我盯着他的脸愣了神——这疤的走向竟和我记忆里被孙侦探毒打时留下的伤口一模一样。
“怎么?看着面生?”老汉舀起一勺滚烫的骨汤“您要是常来保准记得我这馄饨的味儿。
”他说话时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的红绳绳结样式和小福子留给我的那根别无二致。
我喉头发紧压低声音问:“这红绳......哪来的?”老汉动作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问这干嘛?” “我有个故人也编过这样的绳结。
”我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截早已褪色的红绳。
老汉盯着红绳手开始颤抖馄饨勺“当啷”一声掉进锅里。
“你是谁?”他声音沙哑“这绳结的编法只有我和我那苦命的闺女会。
” 我心跳如擂鼓小福子上吊前的模样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难道在这个世界她还有活着的可能?“老伯您闺女......叫小福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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