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冰冷的门板隔绝了里面刺耳的报警声、孟鹤堂焦急的呼喊和护士匆忙的脚步声也像一道无形的、冰冷的铁幕彻底将我隔绝在那个苍白脆弱的世界之外。
背脊死死抵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着像寒风中一片即将凋零的枯叶。
张九南刚才那惊惧痛苦、如同看到梦魇般的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匕首反复地、狠狠地刺穿着我的心脏!每一次回想都带来一阵尖锐的窒息和灭顶的自责!我的存在仅仅是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就成了撕裂他伤口的利刃引爆他痛苦的引信! 巨大的无助和冰冷的绝望如同汹涌的潮水瞬间将我吞没。
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顺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蜷缩着双臂死死抱住自己指甲深陷进手臂的皮肉里留下清晰的月牙痕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泪水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无声地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喉咙里堵着巨大的悲恸发出压抑的、破碎的呜咽像受伤的幼兽在绝望中舔舐伤口。
一门之隔。
他在里面承受着身体和心灵双重凌迟的剧痛。
我在门外被这扇冰冷的门和自己的存在彻底放逐。
咫尺之间。
天涯之远。
走廊里惨白的灯光无声地倾泻下来将蜷缩在门角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扭曲而孤寂。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得令人作呕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绝望。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只剩下心口那个被掏空的、不断滴着冰冷血液的巨大窟窿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一个世纪。
病房的门被轻轻拉开一条缝。
孟鹤堂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凝重。
他反手轻轻带上门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审视有沉重有深深的无奈但此刻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的决断。
他走到我面前蹲下身。
视线与我齐平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沉重的、不容置喙的威压: “林溪你都看到了。
”不是疑问是冰冷的陈述。
“九南现在的状态……非常糟糕。
身体极度虚弱伤口随时可能崩裂。
更关键的是……他的精神彻底垮了。
”孟鹤堂的眉头深深锁紧眼神里是化不开的忧虑“医生说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都可能引发灾难性的后果伤口崩裂、感染甚至……更严重的心理崩溃。
他……他现在根本承受不了任何额外的压力。
”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看着我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钉子狠狠钉入我的心脏:“而你的出现林溪对他而言就是最大的刺激源。
他看到你就会想起后台那些事想起台上的失控想起郭老师的震怒想起禁闭室……想起他自己做过的傻事!想起那条……”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说出“忘了我”三个字但那冰冷的含义不言而喻。
“所以”孟鹤堂的声音陡然变得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决绝“为了他好也为了……不再发生任何无法挽回的意外你必须离开。
立刻马上彻底离开医院!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在他完全康复、心理状态彻底稳定之前绝对!绝对不能再出现在他面前!这是郭老师的意思也是德云社的决定!” 冰冷的宣判毫无转圜余地。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离开。
彻底离开。
连远远看一眼的资格都被剥夺。
“可是……孟老师……”我艰难地抬起头泪水模糊的视线里充满了卑微的乞求“我……我保证不进去!我就远远地……在门外守着……我不让他看见我!我只想知道他……他好不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哭腔。
“不行!”孟鹤堂断然拒绝语气没有丝毫松动“林溪!你还不明白吗?!只要你知道你在这附近只要他知道你有可能出现对他都是一种无形的、巨大的心理压力!他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安静!是彻底隔绝掉那些引发他痛苦回忆的人和事!是时间!是空间!去愈合身体更去……平复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痛心的严厉“你的‘守护’现在对他来说是砒霜不是蜜糖!离开才是对他最大的守护!听懂了吗?!” 离开才是守护。
这冰冷的逻辑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残存的理智和情感。
我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所有的辩解和乞求都在他严厉的目光和冰冷的现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是啊我还能说什么?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他痛苦的根源。
我的靠近只会让他刚刚缝合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淋漓。
巨大的悲恸和一种被彻底驱逐的冰冷感如同沉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心口。
我无力地垂下头泪水无声地汹涌而下砸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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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德云小趣事第8章 玻璃墙外无声守来源 http://www.dyjk.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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