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大叫的时候阿赞洞已经跑来了。
殷老板的手掌如钢管一样敲击在我的颈骨上脖子瞬间遭遇重击有种即将折断的感觉。
那一刻我甚至以为自己要死了。
就在这时一把尖锐的刀子直直的插进了殷老板的胸膛正中央。
他顿时发出快要刺破人耳膜的尖叫声我忍不住放开那条腿用双手捂住耳朵以免被震聋。
殷老板一脚踢过来我飞出去几米远撞在了坑洞的边缘。
落在地上时只见阿赞洞一手握住灭魔刀的刀柄另一手死死掐住殷老板的面门。
经声不断从他口中吐出仿若洪钟。
殷老板大叫着却无法动弹他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魔鬼脸上不断有鲜血滴落。
一股股阴气飞快的从他口鼻中窜出来。
慌慌张张的窜入四周的泥土中。
此时平台上刻画的金色经咒也随着阿赞洞的声音发出明亮的光彩。
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拔地而起将原本软绵绵的泥土变得固若金汤。
逃入泥土中的阴气。
碰了一脑袋疙瘩却无法突破。
等它们再回来的时候才发现整个客厅的空间都被经咒的力量完全封锁了。
我虽然看不到力量却能够用意念去感受。
在精神的世界里那股阴气给人带来无比可怕的负面力量如深渊一般黑暗的诅咒化作滔天巨浪似要把人淹没。
胸口的白榄佛牌在阿赞洞与诅咒灵的力量碰撞中再一次发出爆响声。
我低下头。
只见真空包装里已经全是粉末。
白榄佛牌彻底毁了再也无法复原…… 我咬着牙扶着坑洞爬起来心里想着如果阿赞洞搞不定那我就把鬼仔喊出来哪怕是死也要让这个该死的诅咒灵陪葬! 但阿赞洞的力量远比想象中更强一些。
他已经彻底压制了诅咒灵并把对方从殷老板的身体里逼出来。
当灭魔刀从殷老板胸口拔出的时候阿赞洞立刻抽身后退。
他飞快的跑到墓碑旁弯腰将之掀开。
我大惊失色以为他也被附灵的。
正准备扑过去推开他却见阿赞洞取出墓碑下的金罗汉高举在手中。
宏大的经咒声仿佛被金罗汉再一次放大整个客厅都随之颤动。
一股更加宏伟的力量来到这一处空间在它面前。
诅咒灵渺小的如同风暴中的小船。
阿赞洞举着金罗汉猛地睁大眼睛冲着阴气所在的位置大声呵斥!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猜想应该是让诅咒灵滚蛋什么的。
形势所逼诅咒灵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
它没能一鼓作气甩开我就等于失败。
在阿赞洞与金罗汉的双重逼迫下那阴气如细丝一般涌入平台上唯一的孔洞中。
待房子里所有的阴气都消失不见阿赞洞立刻把金罗汉塞回去盖上墓碑。
紧接着他拿出金漆在墓碑四周泼洒将缝隙堵的严严实实。
做完了这一切阿赞洞念了几声经然后便跑来搀扶我。
他关心的问有没有受伤? 刚才被殷老板甩飞后背撞在坑洞边缘好在那泥土柔软并无大碍。
比起自己的伤势我更关心诅咒地。
阿赞洞说可以放心了这处诅咒地已经被彻底封死只要金罗汉不坏或者不把他刻下的经咒损毁就不会再出任何意外。
见他如此肯定我总算松了口气。
这时看到趴倒在平台上的殷老板这才想起来他刚才又被附灵又被捅刀子也不知死了没有。
走过去把他翻过来看胸口根本没有任何刀伤反倒是脸上的五点掐痕把他掐成了麻子脸。
血流不止搞的殷老板就像刚刚遭遇车祸一般。
阿赞洞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便解释说灭魔刀的力量只是针对诅咒灵控制得当不会伤到肉身。
至于脸上的伤痕那是实在没办法。
不抓紧点怕会生出别的差错。
我倒没有怪罪他的意思只要事情圆满成功就是最好的结果。
受点小伤算什么我的白榄佛牌都碎成面粉了! 说起这个我就心疼的要命当场便问阿赞洞有没有办法把这块牌子复原。
阿赞洞看了一眼然后摇摇头说不可能复原了。
不过料还在可以做新的只要找到一些高僧加持与原先的效果不会差多少。
他还说白榄佛牌虽然只有前三期是龙波术大师亲手所做但实际上后面几期多半参杂了大师找来的材料甚至还有大师的头发衣物什么的圣物。
一些前三期的白榄佛牌因为破碎实在无法修复也会把料子彻底磨成粉加入后面几期做出来。
当然了无论参杂了大师的圣物还是用老牌的料。
都无法和前三期相提并论。
毕竟人们除了看料还得看是谁做的这就是名气。
而对我来说重做白榄佛牌是否有效果并不重要因为我在乎的是它本身。
哪怕它不能帮我避险又有什么关系?很多东西。
其实要的就是一个意义。
现在白榄佛牌破碎就算重做也失去了原来的意义。
在我眼里它已经是另一样新物品。
我唉声叹气的时候阿赞洞已经把殷老板弄醒。
这位大老板醒来的时候。
还迷迷糊糊的略微清醒后才感觉到脸色越来越疼。
没多久便哇的一声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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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一百六十九章 封死诅咒地来源 http://www.dyjk.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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